​​         昨天从闺蜜家拿了些她妈新摘的黄瓜,长豆角和西红柿,自家种的菜味道还是特别新鲜清甜的。这个场景不禁让我想起了小时候我家的菜地,那片长方形的菜地,挨着村子的坟地,里面摘种的各类蔬菜也是一畦畦,一垄垄整齐的摇曳着身姿,那些都是我妈不上班时抽个空种下的,那是她播种下的希望以及对美好生活的憧憬。——写在前头

         迟子建写过一篇文章《年年依旧的菜园》,讲述了外祖母和外祖父以及“我”发生在菜园里的事,我突发灵感,写下小时候的我,我妈和菜地的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 春天,菠菜,油菜,小白菜,撒些小白菜籽,长出幼苗,每年的这个时候,小白菜炒豆腐或小白菜炒鸡蛋太好吃了。那是一道抵挡不住诱惑的美食。还记得有年春天,陪我妈一起去菜地里摘菜,我妈提议在野地里摘了野蒜,野洋姜,野小葱,我俩有说有笑的摘完野菜,开心的回家了,那是记忆中唯一一次摘野菜,那些摘来的野蒜,野小葱,野洋姜至今还记得那个味道,但永远也没有机会吃到那个味道了。还记起来一件发生在菜地里的事,发生在这次摘野菜之前,年龄更小的时候,记忆中有6,7岁的样子吧,跟我妈在菜地里种大葱,我妈已用铁锹把田垄整理好,正种着葱,我在旁边玩,不知怎么的,胳膊脱臼了,记得小时候胳膊经常脱臼,方言里叫“错扣”,疼得我哇哇直哭,我妈赶紧带着我去了隔壁村的一个老爷爷家,那时候她就有70多岁的样子,擅长给人接骨给骨头正位,都是免费的,周边的邻里街坊都爱找他帮忙。不知道我小时候是不是他那里的常客,记不得了。记忆里他是位和蔼善良,乐于助人的老人。

         夏天,菜类可就更加丰富齐全了,芸豆,长豆角,黄瓜,茄子,西红柿,青红尖辣椒,应有尽有,那时候家里不怎么需要买菜吃。有时候会从姥姥家带一下姥爷自己种的菜。芸豆角在我记忆里是刚入夏不久,最早一伐长好能吃的菜,那时芸豆角炒鸡蛋弄点卤子(还记得那个菜会有点发黑,因为里面的豆子是紫色皮的),下点面条,特别好吃呢。

         秋天,刨土豆,院墙外结满了红梅豆角,青梅豆角,满院墙的丝瓜。家里种红梅豆角和丝瓜那么多年的经验,知道了秋天是红梅豆角和丝瓜长势最旺盛,结果实最丰硕的时候,对那个味道真是一辈子也忘不了的,刨土豆也是特别的趣事之一。我妈说,走,跟我去菜地刨土豆,于是,她一边用铁锹挖土,拉秧,我在后面捡拾土豆,装到编织袋里。后来再也没有去菜地刨过土豆。都是从超市或者菜市场,菜摊买来现成的吃。

        冬天,等着下大雪前,家家户户拉着平板车(俗称轱辘马)赶紧铲掉白菜,用平板车往家里拉,怕被大雪掩埋到地里。种的那些白菜,能从冬天吃到来年春天,差不多吃两个季节,白菜是永远吃不腻吃不烦的菜,醋溜白菜吃的最多也最是念念不忘,猪肉粉条烩菜里当然也是必不可少的一种菜,简直太好吃了。

         菜地里的一年四季,菜品种类营养丰富且多彩,像极了我回不去的童年的时光,充实快乐且幸福。——写在后头​​​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