​​今天是“国际猫咪日”,对忙碌的现代人来说,撸猫可以缓解压力、快速“回血”,是最具治愈性的行为之一,而猫之于人,也早已不是宠物这么简单,而近似家人。

为什么爱猫者众?

有人这样说:“在所有动物中,猫离人最近……人与狗之间需要绳子牵,而人与猫之间不需要,这是因为猫与人是被肉眼看不见的命运之线联系着。”

当它这样看着你

有人这样说:“一个人不会被打败,但是可以被猫毁灭。”这里的“毁灭”,是说即使是刚毅的硬汉,也会被猫驯服。这种小生物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“魔力”?也许你看看它的眼神就知道了,当它这样看着你,世界仿佛都柔软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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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它跃然于纸上

在中国,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,都有不少爱猫的诗人、作家将这份柔软的感情诉诸笔端。猫在作家笔下或灵动、或顽皮、或感人,而写猫的作家也仿佛感染了萌态一般,字里行间神奇地生出一种可爱。

名家笔下的猫
央视新闻
07:55

朗读:董华   配乐:文武贝 – 晴天 (钢琴版)

古人写猫

北宋诗人黄庭坚曾写过一首叫《乞猫》的诗:“秋来鼠辈欺猫死,窥瓮翻盘搅夜眠。闻道狸奴将数子,买鱼穿柳聘衔蝉。”诗中所说的“狸奴”就是指猫。这诗是说黄庭坚家里闹鼠患,听说别人家的猫要产子了,赶紧去菜市场挑了几条鲜鱼,用柳条穿好,当作聘礼,送给那只猫,恳求它送一只小猫咪给自己。这番举动,真是一派天真烂漫。

而陆游写给爱猫的诗就更多了,什么“前生旧童子,伴我老山村”,什么“溪柴火软蛮毡暖,我与狸奴不出门”,还有“看君终日常安卧,何时纷纷去又回”“勿生孤寂念,道伴大狸奴”……字句间无不透着温馨!

老舍写猫

老舍和猫老舍和猫

它要是高兴,能比谁都温柔可亲:用身子蹭你的腿,把脖儿伸出来要求给抓痒,或是在你写稿子的时候,跳上桌来,在纸上踩印几朵小梅花。它还会丰富多腔地叫唤,长短不同,粗细各异,变化多端,力避单调。在不叫的时候,它还会咕噜咕噜地给自己解闷。这可都凭它的高兴。

它若是不高兴啊,无论谁说多少好话,它一声也不出,连半个小梅花也不肯印在稿纸上!它倔强得很!

杨绛写猫


杨绛(前)抱猫和家人合影杨绛(前)抱猫和家人合影

解放后,我们在清华养过一只很聪明的猫。小猫初次上树,不敢下来,钟书设法把它救下。小猫下来后,用爪子轻轻软软地在钟书腕上一搭,表示感谢。钟书说它有灵性,特别宝贝。

猫儿长大了,半夜和别的猫儿打架。钟书特备长竹竿一枝,倚在门口,不管多冷的天,听见猫儿叫闹,就急忙从热被窝里出来,拿了竹竿,赶出去帮自己的猫儿打架。和我们家那猫儿争风打架的情敌之一是近邻林徽因女士的宝贝猫,她称之为她一家人的“爱的焦点”。我常怕钟书为猫而伤了两家和气,引用他自己的话说:“打狗要看主人面,那么,打猫要看主妇面了!”他笑说:“理论总是不实践的人制定的。”

丰子恺写猫


丰子恺与猫丰子恺与猫

有一天,来了一位难得光临的贵客。我正襟危坐,专心应对。“久仰久仰”“岂敢岂敢”,有似演剧。忽然猫伯伯跳上矮桌来,嗅嗅贵客的衣袖。我觉得太唐突,想赶走它。

贵客却抚它的背,极口称赞:“这猫真好!”话头转向了猫,紧张的演剧就变成了和乐的闲谈。后来我把猫伯伯抱开,放在地上,希望它去了,好让我们演完这一幕。

岂知过得不久,忽然猫伯伯跳到沙发背后,迅速地爬上贵客的背脊,端端正正地坐在他的后颈上了!这贵客身体魁梧奇伟,背脊颇有些驼,坐着喝茶时,猫伯伯看来是个小山坡,爬上去很不吃力。此时我但见贵客的天官赐福的面孔上方,露出一个威风凛凛的猫头,画出来真好看呢!

我以主人口气呵斥猫伯伯的无礼,一面起身捉猫。但贵客摇手阻止,把头低下,使山坡平坦些,让猫伯伯坐得舒服。如此甚好,我又何必做煞风景的主人呢?于是主客关系亲密起来,交情深入了一步。

季羡林写猫


季羡林和猫季羡林和猫

我同虎子和咪咪都有深厚的感情。每天晚上,它们俩抢着到我床上去睡觉。在冬天,我在棉被上面特别铺上了一块布,供它们躺卧。我有时候半夜里醒来,神志一清醒,觉得有什么东西重重地压在我身上,一股暖气仿佛透过了两层棉被,扑到我的双腿上。

我知道,小猫睡得正香,即使我的双腿由于僵卧时间过久,又酸又痛,但我总是强忍着,决不动一动双腿,免得惊了小猫的轻梦。它此时也许正梦着捉住了一只耗子,只要我的腿一动,它这耗子就吃不成了,岂非大煞风景吗?

这样过了几年,小咪咪大概有八九岁了。虎子比它大三岁,十一二岁的光景,依然威风凛凛,脾气暴烈如故,见人就咬,大有死不改悔的神气。而小咪咪则出我意料地露出了下世的光景,常常到处小便,桌子上,椅子上,沙发上,无处不便。最让我心烦的是,它偏偏看上了我桌子上的稿纸。我正写着什么文章,然而它却根本不管这一套,跳上去,屁股往下一蹲,一泡猫尿流在上面,还闪着微弱的光。

说我不急,那不是真的。我心里真急,但是,我谨遵我的一条戒律:决不打小猫一掌,在任何情况之下,也不打它。此时,我赶快把稿纸拿起来,抖掉了上面的猫尿,等它自己干。心里又好气,又好笑,真是哭笑不得。家人对我的嘲笑,我置若罔闻,“全当秋风过耳边”。

内容/央视新闻整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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